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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這樣的方式報復有錯在先的老公,我真是太愚蠢了!

我出生在成都,衛校畢業後分在成都壹家大醫院做護士。那時我爸還在街道做副書記,在我爸看來,我完全可以有壹個更好的工作,我爸想把我弄進稅務部門,但我根本不願意,因為我愛好護士工作,為這事我跟我爸有兩個月沒說話。我爸在外面給人看起來是個脾性很好的人,可是在家裏脾氣倔得很,有什麽憋屈牛都拉不回,在這上面我很像我爸,我遺傳了他那牛脾氣,妳不要看我白白凈凈斯斯文文的樣子,脾氣可臭了。我媽是真正的老好人,經常為我和我爸做調解,但常常費力不討好。我跟我爸鬧得最僵的壹次,就是我處對象的事,我爸氣得都吐血了。

我處的對象是我的壹個病人的小兒子。我的這個病人是個老病號了,人很好,經常誇贊我的工作。壹次他的小兒子來看他,高大挺拔,樣子很帥,我當時看得眼睛都移不開了。我的病人後來試著開我的玩笑,想不到這玩笑壹開就成真的了。後來想起,真像演電影,護士跟病人的兒子談戀愛結婚。不過還是因為我爸堅決的反對起了決定性的作用,不然我不會那樣鐵下心來,也不會那麽快結婚。那時我在我們那,在大家的眼裏算美人呢,按說美人的戀愛要多幾個,才對得住美人的稱呼,我卻相當正常的壹個就搞掂了,讓好幾個暗戀我的追我的想不通。

結婚後我住在公公婆婆家,我幾乎沒有回過娘家。我跟我媽見面大都在商場或是飯店。我媽雖然對我的老公沒什麽說的,就是覺得他家還是太窮了點,怕我以後吃苦。我媽的理論是:男人長得帥當不得飯吃,重要的是荷包裏要有鈔票,要會掙錢;女人哪就那麽幾年青春,看花了眼壹輩子就不想幸福。我不反對我媽的理論,但我相信我沒有看錯,我愛我的老公,愛得深,愛得近乎發狂。我覺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當我們的女兒兩歲時,我老公被單位分流了,想來想去,我老公決定離開成都去深圳打工。他說,老婆,為了將來,我們要暫時分別了,我只要有了壹點起色,就趕緊來接妳和藍藍。分別的那夜我們都沒睡著,倆人緊緊地抱著,生怕壹松手,對方就沒了。

老公離開壹年後就來接我和女兒了。這壹年來我和他天各壹方,我們靠電話和思念連接著。每次電話老公就會問我有沒有被誰欺負,要註意安全,要留意色狼。我呢,說深圳的美女那麽多,妳才要小心呢。他嚴肅地說,哪能呢,像在家鄉啊,在這裏忙都忙死了,可能嗎?我相信老公不可能。老公有壹次跟我說,我們來電話做愛,然後我聽從電話那頭他的指點,聽著他的甜言蜜語,竟然真地像那麽回事呢。開始我不習慣,我還笑著罵他是不是哪個騷貨傳給他的,可慢慢地,幾天不那個,我就不舒服了。我覺得我老公真好,真棒!

到了深圳,我沒有找工作,我做“全職太太”,我在租的小房子帶著女兒。老公已經和人壹起開著壹間小小的電子加工廠。老公很忙,早出晚歸,有時忙得不回家,看著他廋了,我的心很疼。我變著花樣給他做好吃的,在溫存時極盡我的所能讓他舒服,開心。

直到有壹天我們壹家三口在外面走路的時候,無意中碰到了他的壹個熟人,他那熟人見到了我們母女,露出了很驚訝很奇怪的表情,雖然只是開始的壹剎那,但是憑著女人的直覺,我感覺到了壹種可怕的事實。我沒有出聲,我現在都奇怪我當時盡管心裏翻江倒海,可表面上做得很平靜,像壹個特務,我發覺我老公竟然悄悄地籲了壹口氣。

接下來的時候,我真地變成了特務。老公前腳壹走,我在後頭就開始忙起來,我發誓我壹定要弄出個明白!

我老公特滑,我發覺他已遠不是家鄉時的那個他了。在開始跟蹤他的那段日子,他正常得很。我還擔心他是不是發現了我在跟蹤他,後來我否定了這點,因為這樣只是老公的壹個萬全之法而已,是他覺得那天我見了他的那個熟人我有沒有起疑心,他都這樣做為的是確保不露餡。這樣過了有兩個月,老公認為可以放心了,他的真實的面目終於露了出來,我的真正的痛苦也降臨了!

那房子在壹個小巷的盡頭,在二樓,我將力氣全部使在拍門的右手上。很快裏面的木門打開了,壹個女人,壹個穿著性感的女人隔著防盜門發火地問我:“怎麽啦?妳怎麽啦?妳有病啊!氣醒!(廣東話,神經病)”

我不理她,我大聲喊我老公的名字,我說妳給我滾出來,再不出來我報警了。當我喊我老公的名字時,那女人的氣焰像火著了水熄下去。

我老公露了出來,臉無表情地將防盜門打開。我沖了進去。房子雖不大,但壹應俱全,溫馨得很。特別紮眼的是,床頭上掛著壹幅很大的彩色照片:我老公和這個女人樓抱著,笑著,幸福無比地藐視著我——我順手抄起壹張凳子狠狠地砸向它,劈哩啪啦,四分五裂!這對狗男女,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我接著壹個反手打在老公的臉上,我再打那臭女人時,我的手被我老公緊緊地拽住了。我不爭氣地哭了,我邊哭邊罵,好,妳太有種了!妳護妳的野女人!妳——妳——妳狗娘養的!

從那房間壹出來,我像泄了氣的皮球,我無力地走在街上,天啊,這是怎麽了?這是我老公嗎?!

我帶著女兒回了成都。我把女兒甩給他媽,馬不停蹄地趕回深圳。我咽不了那口惡氣,我不能不戰而敗,我不能便宜了那對狗男女,我要呆在深圳,就是死也要死在深圳!

我老公見我回來,既吃驚又露出欣喜——他走過來抱我,說怎麽怎麽愛我,最愛的還是我,跟那個女人只不過是逢場作戲,是他腦子進了水昏了頭幹得最最蠢的事……我推開他,他突然跪在我面前,哭了——這是我看見他第壹次哭,哭得好不傷心!

我跟他說,怎麽原諒?難道妳亂搞還要我頒發獎狀?算妳有種,瞞得真緊,家裏旗幟不倒,外面彩旗飄飄!我告訴妳,我沒那麽好欺負!

他賭咒發誓,說已跟那女人分開了,他再也不敢了!

我不相信他!我能相信誰?我誰也不相信了!

我去找了工作,在壹家私人診所做護士,包吃包住。診所不大,人也可得去。壹天晚上我值班,我尿急進了衛生間,剛解開褲子蹲下來,衛生間的門嘭地壹聲被撞開了,我嚇了壹跳,擡頭壹看,見診所的郭醫生也是這個診所的老板站在我的面前,他斜著眼,好像要把我吃了似的。我鬼使神差,心裏不光不厭惡,還感到壹種莫名的興奮。我在他的註視下唰唰地拉完尿。我看著他退下褲子……

我和郭醫生搞在了壹起。我為我的賤感到驚訝、感到可恥,可是我又願意。小小的診所到處都是我們的戰場。郭醫生雖然比我大十幾歲,但在那方面精力旺盛得很,而且搞出很多花花名堂,有時我會情不自禁地聯想起我老公,我老公在那方面不是郭醫生的對手。說老實話,我還真地迷戀起郭醫生來。

有壹天晚上不是我值班,我在宿舍裏突然心神不定,我打郭醫生的手機,竟然關機。我趕緊下樓,朝診所走去。診所關著門,我預感到發生什麽了。我冷靜地將鑰匙插進鎖孔,我打開門,果然我想象中的壹幕就出現在我的面前——郭醫生跟新來的壹個做護士的小女孩,正在壹起做那種裸體運動。

郭醫生冷冷地問我來幹什麽。我不理他,我說我來拿樣東西,然後裝模作樣地轉了轉,便帶上門走了。我很冷靜,或者說像壹個木頭人壹樣毫無感覺,那姓郭的是我什麽人,我的情人?我的性夥伴?他玩我還是我玩他?

不久我就離開了那家珍所。像做了壹場夢,壹場惡夢?也像什麽也沒發生過,因為自離開那裏後郭醫生再也沒有找過我,我也沒有想起過他。直到半年後我坐車從那經過,我發覺那個診所已不見了,而那個位置正在熱火朝天地起壹棟新的大樓,那大樓已經直插雲霄。我想起“深圳速度”——在這裏樓房長起來太快了。

從診所出來我沒有去我老公的出租屋,我很久沒跟他聯系了,也不想跟他聯系。我有時像個十足的娼婦惡毒地想:妳做得了初壹,我就做十五!媽啦個巴子!

我在城中村租了間農民房。我手頭已經有些錢。我呆在農民房裏,睡了幾天幾夜。睡飽後,我迷上了網吧,我也喝酒,我醉生夢死。

當我手上的錢快沒時,我去找了壹份工,在壹家美容科做導醫。可能是我長得漂亮,我站在那本身就是壹個好廣告,那美容科的生意壹下子好了許多。美容科是給人承包的,承包的老板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壹臉和氣,說話輕言細語,人很有氣質。她時不時地來看看,我從她的眼裏看得出她很喜歡我。

不久她就請我吃飯,當我發覺只請我壹個人時,她笑了,她說主要是談談話,兩個女人開開心心地談談話。她告訴我,她跟我好有眼緣,有久別的好朋友相逢的感覺,雖然有年齡差別,但不妨礙我們交心,成為忘年交。

有壹次我們都喝了不少酒,她說禎子,妳要說實話,妳說妳壹個人在深圳,妳老公不在,但是我從妳兩個大大的黑眼圈裏看得出,妳的性生活太頻了、太多了,已經過了,妳能不能跟我說實話?

我壹驚,那段時間我的確像著了道似地,接二連三地跟網友出去開房過夜。我沈默了良久,然後將我老公的背叛、我和診所醫生的亂搞以及眼下與網友們的壹夜情,都壹五壹十講給她聽,說到後來我哭了起來,我已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大姐、自己的親人。

我說完哭完後,我發覺她也滿臉淚水。整個包房裏面只有我們倆個揩拭眼淚的聲音。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她說話的聲音才幽幽地從我對面飄過來——

小妹,妳徹底錯了!錯得離譜、愚蠢!——我不怕妳怪我說得直。其實,其實——妳這些我也同樣經歷過,當我知道我老公出軌後,我壹下覺得天都塌下來,我不甘心呀,我於是陷進了壹種極其愚蠢的報復之中,我瘋得不得了,我從壹個賢淑的女人變成了壹個惡魔……只到有壹天,我看到壹篇寫女人的文章,我終於明白了壹個道理:為什麽作為生命個體的女人卻要依附於男人生存?當妳以男人的錯誤以牙還牙進行所謂的報復時,除了說明自己離不開男人拒絕獨立拒絕成熟,還能說明什麽?老公出了那樣的事,有壹個標準在:如果妳還真正地愛他,還在乎這個家,妳就要原諒他,幫助他,接納他——他不是聖人,不要因為壹次失足就將他“打死”;如果覺得他太可惡了,這段婚姻除了痛苦、除了傷心之外,已經沒有絲毫讓妳留戀,那麽,挺起胸膛跟他離婚——走出這個“圍城”,眼前必是壹片開闊地。切記切記,我們那樣的報復!那樣的報復對我們女人來說,是傷害,是另外壹種傷害,是帶著麻醉是將女人推向深淵的傷害!壹個女人連自尊自愛都沒有了,她會有快樂有幸福嗎?小妹,趕緊剎車!還來得及,還來得及!

那個晚上我們說了很久很久,後面她打電話讓她老公來接我們。壹會兒後她老公來了,看著他們恩恩愛愛的樣子,誰能想到他們的婚姻曾經只差壹點點就破碎了?而她的曾經也跟我壹樣——變成過令人匪夷所思的“惡魔”?

她明白了那個道理後就當即懸崖勒馬,她從手機裏刪除了那些豬朋狗友的電話信息,從腦海裏將他們全部剔除,她原諒了她的老公,同時也救了她自己,他們的婚姻朝著快樂幸福重新啟動。很快她在她老公的幫助下,個人事業得到了發展,她開的美容科相當成功……

我不知道我跟我老公分開有多久了,有壹年?兩年?還是半輩子?我只感到久得讓我的腦海壹時空白,無法去計算這個時間。當我打我老公的手機時,我按鍵的手抖得歷害。我老公聽出是我,他的聲音有掩飾不了的激動。

我徹底醒悟,我懸崖勒馬。我得自己拯救自己。我原諒了我老公。我回到了我老公租的房子裏,老公笑著迎接我,桌子上擺滿了他燒的菜,有我特別愛吃的麻辣串……我老公瘦了好多,消瘦的臉上有了不少皺紋……

我張開雙臂,我跟我老公緊緊地抱在壹起,我們哭了。

我們哭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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