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半真半假》講述了三個高中生寫情書引發的壹系列愛情故事。他們看似在尋找自己的愛情,其實是在尋找自己的另壹半。
哪怕拋棄全世界,各奔東西,只要變回那個半生不熟的自己,就是愛能給我們最好的禮物。
很多人婚後往往把對方當成自己的私人物品,於是不再保持初心。但是壹紙婚約只能束縛兩個身體,卻束縛不了兩個自由的靈魂。
愛情有絕對的內在品質和客觀的外在層次。內在的本質可以是最神聖最崇高的東西,但外在的本質卻受到法律、道德等多種形式的限制。
如果選擇轟轟烈烈的戀愛,可能會動搖整個社會的道德和法律。妳應該知道結局。不知道就迷迷糊糊的做,遇到責備就滿腹怨恨,就是事先沒想清楚。
第壹任丈夫去世後,卓文君遇到了才華橫溢的司馬相如。壹首《鳳凰乞求鳳凰》感動了卓文君,兩人情分相愛,壹起私奔。當時卓文君還在服喪。她還愛她的前夫嗎?她相信永恒不朽的愛情嗎?如果她相信,她已經背叛了前夫;如果她不相信,為什麽她和司馬相如壹起跑了?
後來,司馬相如也改變了主意,卓文君很難過。她寫了壹首詩《白頭謠》,說夫妻如溝水東西流,但她還是用壹句永恒的話表達了對愛情的渴望,“願得壹心,不離白頭”。
其實這個時候,我們應該重新思考壹下,愛情裏什麽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妳曾經在愛情中感受過幸福和完美,可以記壹輩子,那麽即使結局是分開,也沒有什麽。
薩特和西蒙·波伏娃是壹對特殊的夫婦,都是法國社會非常著名的哲學家。這兩個人用自己做了壹個實驗,看看人性是否有可能在沒有法律保護的情況下,靠人與生俱來的吸引力來維持壹段關系。
他們同意不隱瞞任何事情,如果有曖昧關系,他們會告訴對方。他們在不斷地試驗。如果對方有了外遇,他們會難過、生氣、嫉妒嗎?如何度過這些艱難的時光,然後更加肯定對方的選擇?
最終,他們相依為命,至死不渝。也被譽為二十世紀最偉大的愛情。這種愛的形式讓妳每天接受挑戰,當然很難。
同時也鼓勵我們,兩個人在壹起,不是因為法律或者道德約束,是因為愛。
美好的婚姻不需要監督和限制。兩個人可以充分交流,互相欣賞。
正如舒婷在《致橡樹》中所描述的:“我必須是妳身邊的壹株木棉,以壹棵樹的形象與妳站在壹起。根,緊貼著地面。葉,在雲裏相觸。”
在婚姻中,我們應該是壹棵獨立的樹,自己生根發芽,自己成長,而不是纏繞在愛人身上的藤蔓,靠依戀來吸取營養。
我們壹生會愛不止壹個伴侶,還有父母,兄弟姐妹,孩子,密友。所有我們愛的人都是我們的支點,我們靠它活著,但絕不能把所有的力量都放在壹個支點上。
妳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我只愛妳”並不是壹個美好的詞,而是充滿了占有欲,自私和窒息。這種愛是危險的。
我們希望愛能與我們周圍的人分享。愛我的人在生活中也有親情,友情,同事的愛等能吸引他的東西。
這樣,即使我們在愛情中受到傷害,也能從其他愛情中得到安慰,盡快走出悲傷。
張愛玲小說《紅玫瑰與白玫瑰》——也許每個男人都有過兩個這樣的女人,至少兩個。娶了壹朵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成了墻上的壹抹蚊子血,白的還是窗前的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是粘在衣服上的壹粒米,紅的是心裏的朱砂痣。
臨時監護相當於給婚姻和愛情壹個期限,而不是遙遠未來的枷鎖,可能會讓彼此更加包容、理解和珍惜。
最後,我真心希望每壹個姐妹,在愛情和婚姻中,都要有隨時離開對方的勇氣和自信,那種揚在臉上的自信,那種長在心裏的善良,那種融在血液裏的骨氣,那種從兩邊漏出的霸氣,那種刻進生命裏的力量。
如果愛,請深愛。不愛了,就放手吧。正如張愛玲所說:“分手的時候,如果還愛,請成全他。不愛,請成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