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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法思想對秦漢政治的影響

文/曹

法家和儒家是中國歷史上的兩個極端。法家以嚴刑峻法治天下,儒家以周朝禮儀治天下。在不同的時期和時代,法家和儒家被不同的國王任命,改變了這個朝代的發展。

關鍵詞:儒家,法家,漢朝,秦朝,韓非子,董仲舒,

春秋戰國時期,孔子周遊列國,卻始終沒有投靠到壹個好的國家,或者壹個好的君主,使得他的才能無處施展。此時的商鞅、申不害等法家受到各個君主的重用,法家被重用的時期明顯是在秦朝。儒學的興盛時期始於漢武帝遵從董仲舒“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的說法。儒家和法家的學說對秦漢產生了什麽樣的政治影響?

第壹,儒家思想

北宋宰相趙普曾說:“半部《論語》治天下”,足見《論語》在當時的重要性,以及這壹時期學習《論語》治國的政治制度。《論語》的主要內容就是所謂的“仁義禮智信”,而如果他要用半部《論語》來治理天下,那麽他的治國方針就必須是“以禮待人,以德服人”,換句話說就是實行仁政。

儒家認為社會混亂的根源在於人心。而想要社會穩定,就得讓人心統壹。至於統壹的方法,自然是實行仁政。

在《論語》中,孔子和老夫子曾在多達100個多余的地方提到“仁”。壹般來說,仁的壹部分意思是人與人之間的關系,友好相處,互相幫助。《孟子》曾說:“親親和民,親親和民,愛物”,也就是說,先愛自己的親人,再愛別人,再愛物。壹言以蔽之,孔孟所說的,就是以“仁”使天下臣服,以“仁”使天下太平。

《論語》曾說:“克己復禮為仁”,這也說明了要仁,必先有“禮”。“克己復禮”是指約束自己的行為,而“復禮”是指壹切都要符合禮儀,即達到所謂的“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孔子尊周之禮,所以成就了“仁”。

《中庸》是儒家政治思想的經典之作。所謂中庸之道,恰如其分,更切合實際。我不是指所謂的公正中立,而是在特殊的場景下,做出的選擇更符合現實,更符合這件事情應該的處理方式。孔子認為,做官應該學習“中庸之道”,這樣才能給人民帶來公平,讓世界和平。

先秦儒學與董仲舒以後的儒學有很大的不同。

是董仲舒創立了中國不存在的科舉制度。在這種制度下,進入仕途的各級政府官員,無論出身富貴,都能順利通過定期考試。這壹制度在全國推行。考試內容自然是以儒家經典著作為主。這樣,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不需要太多要求就可以做到。董仲舒是個聰明人。他知道每個人心裏都想當官,所以故意不規定不允許他學習其他學派的知識——就像當時的秦始皇壹樣——董仲舒對異教的管理相對寬松。

董仲舒的說法是,因為人是天道的翻版,所以我們必須在基於人的行為的天道的行為中去尋找。這是因為這個觀念,他把陰陽的思想帶入了儒家的學問,改變了儒家。

在董仲舒這裏,儒家和陰陽家是結合在壹起的。董仲舒認為天人合壹。人是上天派來的,履行天意。馮友蘭曾說:“董仲舒認為人是天的復制品,無論是肉體上還是精神上。董仲舒說,人是通過禮和樂培養出來的,也就是通過文明和文化培養出來的。因為天有陰陽,人是天的復制品,所以人心也包含兩個成分,即所謂性和情。”

《論語·顏淵》說,“齊景公問孔子政治。孔子對他說:“君君,臣,父,子。“也就是說,做君主的要像君主,做臣子的要像臣子,既是父子又是兄弟。這也是賈茹所說的“五倫”,即君、臣、父、子、夫婦、兄弟、朋友。董仲舒到了,就成了所謂的“三綱五常”,說君為臣,夫為妻,父為子;“五常”指的是五種不變的美德:仁、義、禮、智、信。

天人合壹就是所謂的天人哲學。可以說,所謂的人,有時候可以表達自己想表達的意思,或者說,大自然帶給人的災難,意味著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那麽我有壹個問題:為什麽孔孟之道在漢武帝猜對的時候得到重用,而在春秋戰國時期卻沒有發揮壹點作用,直到被某國君主采納?

這當然是有原因的。在我看來,時代和思想文化的差異是根本原因。

春秋戰國時期,正是戰亂之時,孔子周遊列國,卻沒有壹個國家的君主收養他,以至於幾乎耗盡了他的壹生,到了孟子的時候,他還是壹無所獲。這自然是時代的原因。妳知道,那是戰爭時期。這是什麽意思?意思是人民處於混亂狀態,溫飽不足。還有誰會想著用禮儀治國?在這個時期,這些國王所面臨的問題,是禮儀永遠無法解決的。想象壹下,妳是壹個國王,妳的國家到處都有戰爭危機。妳還會選擇禮儀治國嗎?妳連衣食住行都滿足不了,這些最起碼的物質需求都滿足不了。妳能用什麽條件來談論這些高級的精神層面?儒家的人會在國家陷入困境的時候告訴君主,叫他不要著急,不要恐慌,否則整個國家的人心都不穩;但他們從不談論任何可以阻止這些問題的有效解決方案。在這樣的時期,這樣的政治方式,哪個君主會心安理得?不可能的。所以像這個時期,法家思想得到了重用。想知道法家被重用的原因,就得了解法家的思想。

第二,法家

說到法家,人們首先想到的是殘暴。因為在秦始皇時期,正是因為采取了法家政策,人民才處於貧困之中,被迫納稅的人民才喘不過氣來。但事實上並非如此。秦朝實行的不完全是謀臣李斯的建議,也有自己的想法。正是因為這些觀念,秦朝的法律才如此嚴酷暴虐,法家被無端指責,百姓怨聲載道。可以說,經濟學人被冤枉了。

同樣是春秋戰國時期,法家也不像儒家那樣不切實際。當時社會背景復雜,被皇帝封的諸侯國大多處於半獨立狀態,因為雖然名義上屬於周天子,但實際上有自己的權利,皇帝管理松散,諸侯可以隨意治理自己的子民。可以說是所謂的“我老板的老板,不是我老板”。而這些國家到處都是危險,因為不確定什麽時候滅亡。畢竟紂王無權管理這些事務。

在這種情況下,諸侯國將面臨許多問題。百家爭鳴正在考慮這些問題。但是他們提出的很多解決方案都沒有用。因為在這壹時期,執政者並不需要向人民推行仁政的理念,而是需要壹個應對政府面臨的新問題的方案。這就是我要講的法家的現實主義。

法家之所以被稱為魔術師,是因為他們提出了治理大國的咒語。讓困擾王子們的問題得到切實解決。可以說,大家談論的都是如何治理壹個國家,是實際的,而不是意識形態的。

韓非子作為法家的代表人物,是非常值得分析的。他是法家大師。在韓非子之前,有著名的法家商鞅、申不害等,但他們的思想是不同的。韓非子集中了他們的思想,為法家提出了壹個新概念,即所謂勢、術、法三結合。“權”是指權力和權威,“法”是指法制,“術”是指處理事務和用人的方法和藝術。

韓非子充分意識到了時代的進步。當時,大多數人認為黃金時代是在過去的姚舜禹時代,甚至是在伏羲女媧時代。這些學派都在姚舜禹等人身上做文章,道教更甚。他們拿伏羲女媧當文章,沒有比這更長的了。但其實就像韓非子猜測的那樣,歷史是在進步的,而不是在倒退。時代在發展,如果用老辦法統治,怎麽能成功?必須使用壹些新的治理方法。

法家使所有的法律完善。違者必懲,有功者必賞。無論民眾還是官僚,還是皇族,甚至皇帝本人都必須遵守法律。韓非子認為,這種治理不需要特殊的才能和高尚的道德,也不需要像儒家那樣達到道德的最高點,讓自己成為榜樣,然後讓民眾效仿。只需要把握好平衡,就可以了,換句話說就是“天子與庶人同罪。”

韓非子說,皇帝不需要是壹個很聰明的人,只需要懂得依法辦事就行了。因為規定了這些法律,就算是再蠢的皇帝,只要遵守法律也不會出什麽差錯。但其實這樣的錯誤是不可避免的,因為很少有皇帝能控制住內心的欲望,讓天下人平等。

馮友蘭所謂的“無為而治”,正是法家所說的政治制度。什麽都不做就是什麽都不做,什麽都不做就是什麽都做。意思是讓人們為自己做壹切,所以他們不需要做任何事情。

法家思想關註的是皇帝手中的權利,他發明了壹種制度,叫做中央集權。雖然用他的第壹個王朝只存活了十五年,第二個就滅亡了,但是他留下的中央集權取代了分封制,在中國流傳了兩千多年。

那麽是什麽原因,導致這樣的結果呢?集權制有多好?周朝實行分封制,也就是說,如果這個人有所貢獻,就會被封為諸侯,分壹塊地盤,但他們名義上是歸周天子管理的。當時李斯提出這種集權的時候,很多大臣都是非常反對的,因為他們都是法家,也就是模仿古代。周朝畢竟興盛了八百年,雖然最後還是衰落了,大臣李斯反駁道:“以前五帝遠在,諸侯都被制服了,皇帝也管不了。今日陛下興義兵已誅賊,平定天下。海為郡,法紀統壹,自古未有,五帝不及。”

分封制的錯誤不能在秦朝重演。說到底,被分封制分封的諸侯,是世代關系的惡化。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誰會在意什麽親情呢?只是為了他們自己的利益。集中式系統呢?他可以把地方集團全部集中在皇帝壹個人的手裏,而皇帝的兒子、兄弟、英雄等人沒有實際的地盤和權利,相當於他們是平民。這樣,政權怎麽可能靠邊站?可惜中央集權制度對君主的要求也很高,因為當壹個人掌管著壹個國家的重擔時,難免會有點驕傲。我很少有時間真正投入到這件事上。

那會有什麽後果?很自然,這個政權正在垮臺。政權的目標是誰?這自然是皇帝青睞的太監,或者說是宰相。所以法家提出的政體並不適用於任何壹個皇帝。正如不是每個人都像萬歷皇帝壹樣有張這樣的宰相。像秦始皇,壹天要批那麽多奏章,他也不抱怨。首先是因為他有壹個好宰相李斯,態度也很好。秦二世呢?他不明白要攻占這座山有多難,也不明白要守住它有多難。再加上趙高這種油腔滑調的宰相,中央集權制度有什麽用?法家規定的規矩再好,如果連壹個國家最重要的皇帝都不遵守,又有什麽用呢?

其實剛才已經分析過,很多君主采納法家的建議,是因為法家的建議有實用功能。他們可以說,區別於其他人的是現實主義,而不是空談。試想,當壹個國家四面楚歌的時候,如果任命壹個儒家,他會怎麽做?他會讓皇帝冷靜下來,否則全國人民都會恐慌,而不會提出壹些具體的建議,比如應該怎麽做才能避免這樣的事情?然而,此時哪個國王會選擇采納儒家的建議呢?那不是空話那不是沒用嗎?是的,正是因為這些,他們偏愛法家。那為什麽到了太平盛世,法家思想又被擠出來了呢?自然是因為他對人的心理影響。不得不承認,法家可謂是秦朝暴政的替罪羊。為什麽這麽說?請考慮壹下。在秦朝,人們必須嚴格遵守法律,否則就要服苦役和坐牢。當時光是修建阿房宮的罪犯就有70多萬。多麽殘酷的刑法!秦朝以法家的政策治理國家。秦朝滅亡了,人們自然怪罪法家,法家成了替罪羊。正因如此,與法家極端對立的儒道思想才被給予了提升或重用的空間。

第三,法家和儒家的區別

法家認為人天生就是惡的,所以需要用很多外在的條條框框來約束這些壞思想,而不能用自己內心的道德法則來約束自己。所以法家制定的這些規則,都是把人當成了惡的極端。可以說君子和小人算是壹類人。

儒家呢?儒家認為人性是由其環境決定的。儒家認為,人天生就是壹張白紙,根據外界的變化而變化。子曰:“不仁以禮乎?人都沒心沒肺的,那妳高興什麽?”孔子認為,壹個沒有仁愛之心的人,遵守禮儀是沒有用的。禮樂是外在表現,仁是人內心的道德感受和要求,所以音樂必須體現人的仁。孔子主要強調仁,即所謂的“內仁”,而不是從外部約束人民。

就是所謂的法家和儒家,是中國政治思想的兩個極端。壹個極惡,壹個極善。如果被中和,可能是特別好的政治政策。

儒家和法家最根本的區別在於兩個學派對君主的要求不同。儒家思想要求君主為君子,凡事盡力而為,為人民樹立榜樣。法家則相反,要求很低,適用於大多數人。他的要求只是國王能永遠公正,按照法家的規定辦事。所以很多人想用儒家的政策,但是不能,太束縛國王本人了。

第四,儒法思想對政治的影響

儒家和法家是兩個學說極其矛盾的學派。

法家對政治的影響大多體現在他們對君主的專有權上。最重要的例子就是集權。法家思想的影響可以說延續了兩千多年。他打破了傳統的分封制,大大加強了皇帝的權利。他第壹次給了皇帝實權,而不是名義上的空談。

大家之所以成為歷代君王的寵信派,是因為他給了君王絕對的好處,讓他們治理國家非常容易。但他也讓政治變得非常僵化,壹切都是按規矩來,而不是按民眾內心的想法來。

儒家思想對中國政治的影響主要體現在道德和教育方面。陶和所謂的“君臣、父子、兄弟、夫婦、朋友”,德和所謂的“仁、智、勇”在儒家看來,政治動蕩的根源在於人心,所以壹直在努力統壹人心。他讓中國的政治不那麽死板冰冷,反而能影響人。“仁”是他們想要達到的壹個標準。如果民眾被外在的條條框框住了,誰能保證框框有壹天會被打破?只要他們內心覺醒,就會按照自己的道德規律做事,執行那些正確的事情。

總之,這兩個學派對中國文化、道德、政治的影響是無窮無盡的,還有更深層次的東西值得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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