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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是護士?

中國正在步入老齡化社會。隨著城鎮退休人員的大量增加,“未富先老”勢必增加國家的財政負擔。第二代家庭結構使得養老成為壹個社會問題。據預測,老齡化社會將是中國未來十年到二十年的壹個大問題。對老年人的護理將直接影響老年人的生活質量。

“護士”和“護工”的分工不明確。

上海是中國第壹個成為老齡化城市的城市。目前上海女性平均壽命為80歲,男性為70歲。據有關部門統計,2002年,全市戶籍人口1334250人,其中60歲以上老年人249.49萬人,占總人口的1.8.70 %,而且這個數字還在不斷上升。

近年來,上海的養老機構越來越多。敬老院、養老院、托兒所、養老院分布在全市各區縣,但仍供不應求。在壹些設備齊全、收費合理的養老院,排隊預約掛號的空床位甚至超過100張,還有很多人閉上眼睛仍然排不到號。

在老人感嘆養老院難進的同時,養老機構也在感嘆其中的艱辛。床位緊張,入不敷出,更重要的是護理人員少,無法滿足更多老人的需求。幾乎所有的養老機構都大量招聘護工。這些來自農村的護工,經過系統培訓,大多只能從事給老人餵飯、洗澡、翻身、倒尿壺等簡單的體力勞動。護士還是要給老人量體溫、量血壓、褥瘡清理、口腔清潔、插管護理、吸痰。護工護工,“關心”幾乎為零,而護士“工作”大於“關心”。壹方面護士短缺,工作量大,另壹方面護工無法提供全方位的服務。老年人護理已成為上海養老機構的突出問題。如果這個問題不能得到妥善的協調和解決,老年人的生活質量將會大打折扣。

“待遇”和“養老”兩個概念

早在三十年前,與中國相鄰的日本就進入了老齡化社會。有資料顯示,2000年日本65歲以上的老年人占總人口的17.4%,預計到2014年將達到25%。從某種程度上說,中國的老齡化正在步日本後塵。上海作為中國相對發達的城市,與日本有壹定的相似性和可比性。他們在養老制度法律法規方面的經驗和教訓,對我們上海仍有壹定的參考價值。至少可以在別人的基礎上,結合自己的實際國情,取長補短,少走彎路。

日前,上海市紅十字會與日本旭川村聯合舉辦的“老年護理教師培訓班”在上海第二醫科大學附屬瑞金醫院正式開班。這是中國第壹個老年護理培訓班,也是中日兩國在老年護理方面的友好交流。本次培訓班的學員來自市內十余家紅十字老年醫院。他們不僅具有中級以上職稱,而且是老年護理的骨幹護士。

洪亮是紅十字田林老年護理醫院的護士長,她有著多年的老年護理經驗。第壹天上課,她就被日本養老的先進理念深深打動了。原來,在日本的老年人護理中,治療、康復和養老是完全分開的。不像我們,只要老人住在老年醫院,壹切都會好的,不會有治療和康復。反正到了醫院就養老了。

日本老年人生病時,會先進入老年醫院接受治療。病房、病床、病號服、氧氣瓶...在那裏,他們接觸最多的是醫生和護士,然後是護士。待病情穩定後,老人會被送到康復機構進行康復治療,然後去養老院或護理院等養老機構。在六室或八室壹廳的格局中,客廳、衛生間、廚房等家居設施也很齊全。老人們可以在客廳聊天,去廚房做飯,回房間休息。與其說是養老院,不如說是大家庭。醫院裏沒有統壹的床位,幾乎沒有穿白大褂和護士服的醫生護士。與老人形影不離的不是護士或護士,而是“護士”,日本專門從事老人護理的專職人員。

老人不是什麽都做。

60多歲的岡本誠江女士,現任日本朝日笠澤養老院副院長。她當護士已經35年了。她告訴記者,大約在15年前,日本開始實行全職照顧老人的“轉診護士”。目前,日本約有654.38+0.2萬名護士,另有465.438+0.00萬人取得了“護士證”,其中654.38+0.1.00萬人在老年護理壹線崗位,且多為年輕女性。與護工不同的是,“轉診護士”和護士壹樣,需要在衛校經過兩年的正規學習,並通過考試才能獲得執照。

“我壹走進日本養老院,第壹印象就是幹凈、親切。無論我往哪裏看,都不像是在病房裏,而像是在自己家裏。20歲左右的‘轉診護士’和老人們在壹起,穿著自己家的衣服,陪他們聊天,陪他們做飯。感覺就像孫子住在壹起壹樣。”上海紅十字會遵義老年醫院護士長楊麗萍至今還記得去日本參觀養老院的情景。

“潔護士”學校的教室全部裝修成養老院,四通八達的盲道,殘疾人專用廁所,甚至還有壹個廚房,裏面有齊全的調味品,各種規格的案板,菜刀,是專門為學生學習做飯準備的。學校甚至要求學生隨身攜帶針線包,隨時練習,以便將來為老人服務。

“要說護理水平,Ala上海護理學校畢業的護士絕對不比日本‘護士’差,我們也有醫學院護理系的大專畢業生。要說差距,日本老人護理中“以人為本”的理念確實值得借鑒。”第二醫科大學衛生技術學院護理專業的張景芬老師說。

在中國,人們通常習慣於用為老人做的多與少來評判護理工作的質量。大多數老年人還認為,張著嘴洗澡洗衣服是晚年的享受。而在日本則相反,“轉診護士”不是什麽都做,而是盡量幫助老人過上接近正常的生活。除非癱瘓在床,老年人更喜歡烹飪。“轉診護士”要做的就是準備好原料,然後配合老人做壹頓可口的飯菜。即使是臥床的老人也不願意被餵食。護士會為老人準備最省力的餐具:勺子彎成各種弧度和角度,筷子設計成夾子,滿足老人的各種需求。去過日本的人都知道,日本地鐵的老人專座壹般都是空的,因為沒有人會承認自己是老人。“我還沒老,生活能自理。”這是壹個幸福的晚年。岡本澄江女士就是壹個典型的例子。64歲時,她拒絕領取養老金,但她決心繼續工作賺錢養活自己,並為此感到自豪。

取長補短,期待立法

日本的養老院大多集中在各個社區。規模不大,設施也比較簡單。壹般單間只能容納壹張單人床,壹個衣櫃,壹個床頭櫃,不過五六平米。而上海新建的養老機構,吸引的大多是有奢有奢的人。上海市紅十字會辦公室葉主任表示,豪華奢侈固然吸引人,但對於絕大多數靠養老金生活的老人來說,門檻還是有點高,壹兩千元的費用讓很多想進養老院的老人望而生畏。養老院要主要考慮人性化、實用性、合理性。與其花太多錢在硬件設施上,不如降低建設成本。畢竟養老院是大眾化而不是貴族化的。

日本「轉診護士」適合搬到上海和中國嗎?很多業內人士認為簡單的機械復制是不行的。畢竟中日兩國國情不同,經濟發展水平不同。然而,有壹點是肯定的,日本今天的老齡狀況是幾年後中國的壹面鏡子。“轉診護士”養老最重要的壹點是需要壹套完整的養老保障體系,包括保險和立法。

日本老年護理工作能走在世界先進行列,得益於政府的相關法律法規和保障體系,這也值得上海乃至中國學習。據第二醫科大學醫學法學雙學士學位教師陳奕君介紹,早在1963年,日本政府就頒布了《老年人福利法》,以解決當地老年人的基本生活保障,1982年還針對老年病的增多頒布了《老年人保健法》。在1990年代,日本社會中臥床不起、癡呆的老人越來越多,所以在1997年,日本政府出臺了護理保險法,規定日本公民從40歲起必須辦理保險,這樣當他們老了以後,就可以享受護理,買保險,有法律保障,這個老年生活當然是有保障的。

據悉,德國早些年也在中國引進了“中介護士”。國家承擔養老金的經濟壓力太大,政府最終不得不宣布該計劃失敗。與日本相比,德國失敗的壹個重要原因是忽視了前期的投入,而日本實行的護理保險早在中年時就使每個人都能投入到晚年。

目前上海的養老院大部分收費都是自費。如果壹個需要生活照顧的老人住進了養老院,僅僅依靠他的養老金是不夠的。隨著老齡人口的快速增長,這將演變成壹個新的社會問題。有專家建議,面對即將到來的老齡化社會,政府迫切需要解決的是通過立法保護老年人的合法權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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