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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構建和諧社會過程中遇到的問題!!!

肯定會遇到影響地方利益、地方利益、小集團利益、傳統經濟、環境保護、擴大城鄉收入差距、擴大行業差距、擴大貧富收入差距等不和諧因素的影響。

例如,收入差距的原因與獨家經營、國家宏觀調控和歷史原因有關。但是這種差距的產生和擴大,肯定會影響到其他行業,對社會穩定產生壹定的不利影響。如何解決。妳可以從下面的文章中學習。

中國加快收入分配改革,以制度力量促進國強民富。

2009年5月6日

收入分配改革的焦點

通過制度建設使改革發展成果更多體現在改善民生上,是深化收入分配改革的核心。

國務院常務會議近日審議並原則通過了《關於2009年深化經濟體制改革的意見》。據悉,意見提出了《關於加強收入分配調節的指導意見和實施細則》,這將成為今年體制改革的重要亮點之壹。

與此同時,4月份中國經濟運行主要數據參差不齊。雖然壹些數據顯示中國經濟表現好於預期,但仍面臨嚴峻挑戰,經濟復蘇的過程可能比預期更長。作為鞏固內需增長長期基礎、增強經濟發展後勁的重要舉措,醞釀中的收入分配改革成為社會各界關註的焦點。

采訪中,相關權威人士向《瞭望《新聞周刊》》透露,收入分配問題壹直是困擾中國的體制性弊病之壹。早在2006年,收入分配制度改革方案就已初步擬定,並壹度進入征求意見階段,前兩年的制度改革意見中都有涉及。但由於制度設計難度大,利益調整阻力大,這壹改革方案壹直沒有出臺。

“經過兩年多的反復論證和修改,收入分配總體改革方案已經基本成型,有望在今年出臺。”這位人士向本報記者透露了新背景下改革的深刻含義,選擇此時啟動收入分配改革,是為了通過收入分配的調整真正啟動內需和消費,特別是解決中低收入者消費不足的問題,為中國經濟增長註入持續動力。

加強初次分配調節

居民消費率低壹直是困擾我國國民經濟發展不協調的主要因素之壹,直接造成了內需不足的“短板”,尤其是在這次金融危機中。

“其實中國內需很強,但還是被束縛住了。”該研究員在采訪中指出,當前居民消費率偏低的癥結在於收入分配機制。“政府拿錢投資,居民拿錢消費。現在政府有錢,人民沒錢,所以國內消費不足,經濟外向度太高。”中央黨校教授周天勇告訴《瞭望《新聞周刊》》。

“分配的問題也是發展中的問題。分配問題解決不好,發展問題也解決不好。”國家發展和改革委員會社會發展研究所所長楊宜勇認為,分配和經濟增長之間應該有壹個良性互動。合理的分配可以成為經濟長期增長的最根本動力,而不合理的分配最終會因消費力不足而削弱發展的動力。

城鄉、地區、個人收入差距的擴大也制約著中低收入者購買力的提高。從中國的實際情況來看,周天勇說:“社會發展的成果應該由社會成員分享。但目前老百姓富起來慢,居民收入增長與財政收入增速不同步。”城鄉居民收入增速滯後於經濟增速,是制約居民消費增長的關鍵原因之壹。

“最主要的問題在於初次分配”,國家發改委宏觀經濟研究院教授常修澤對《瞭望《新聞周刊》》表示,在國民收入初次分配領域,十幾年來勞動者報酬占比壹直在下降,職工工資占GDP的比重從最高時的17%下降到2007年的165438。

據常修澤調查,初次分配過程中存在“利潤蠶食工資”的傾向,表現為勞動者報酬標準偏低,工資支付保障機制(尤其是農民工)和正常增長機制缺失。從中國與發達國家的對比來看,中國的時薪約為0.2美元,而歐美發達國家的時薪約為25-30美元。壹方面體現了我國“勞動力成本低”的優勢,但另壹方面也存在勞動力價格被低估和扭曲的問題。

中國社科院金融所中國經濟評價中心主任劉煜輝對本報記者表示,初次分配奠定了國民收入分配的基本格局,這取決於經濟的發展方式和路徑。“中國的經濟政府更占主導地位,導致中國經濟成為投資導向型和出口導向型經濟,導致整個經濟中的重化工業和資本密集型產業特征強烈,吸引的就業人口較少,使得初次分配更偏向資本和政府,而不是勞動報酬和居民儲蓄份額更大。

他用數字說明,從1997到2007年,勞動報酬占GDP的比重從53.4%下降到39.74%;資本收益占比繼續上升,企業經營盈余占GDP的比重從21.23%上升到31.29%;政府預算內財政收入占國內生產總值的比重由10.95%上升到20.57%。如果加上預算外收入、政府土地出讓收入、中央和地方國企未分配利潤,政府的大預算收入幾乎占到國民收入的30%。

據權威人士透露,目前的改革方案將集中在初次分配政策上。

改變再分配向政府企業傾斜的局面

在再分配領域,居民收入分配比重也有所下降,而政府和企業收入比重有所上升。據常修澤分析,1992年居民收入占GDP的比重為68.8%,2007年僅為52.3%,16年下降了16個百分點,年均下降1個百分點;同時,政府和企業的收入增加了16個百分點。

“政府收入的增加是由高稅率和地方政府賣地收入的過快增長造成的,企業收入的增加與壟斷行業的壟斷利潤有關。”在他看來,要逐步改變當前國民收入分配過程中“向政府傾斜”和“向壟斷企業傾斜”的傾向。

“分配關系與生產關系本質上是統壹的,收入分配結構中的深層次問題無疑要在生產關系領域找到。”楊宜勇認為,否則,它將陷入用痛苦來治療頭和腳的泥潭。

從深層次的原因來看,周天勇分析說有三個原因:

壹是在發展戰略上,大型資本密集型、技術密集型企業發展過快。他們雖然創造了更多的財富,卻容納了更少的勞動力,技術取代了勞動力,使得勞動力參與財富分配的比例下降。吸納更多勞動力的中小企業發展滯後。

二是從產業結構來看,產業比重過大。目前三大產業的分布比例是“1:5:4”,而第三產業的就業結構是“40:28:32”,產出結構是“11:49:40”,即工業的情況不同。28%的勞動力創造了49%的財富,大部分財富上交國家。

另壹方面,中國服務業發展滯後。按照國際法,壹個國家人均GDP達到3000美元,服務業比重可以達到60%,可以創造60%的GDP,容納60%的就業率,但是我們的差距還是很明顯的。工業的發展主要靠資本,服務業靠勞動力。服務業比重低導致勞動收入分配比重低。

第三,國民經濟稅負過重。我們所有的稅費加起來負擔率大概是365,438+0%。雖然這些年來費用有所下降,但稅收卻壹直在增加。2007年國民生產總值25萬億元,政府總收入9萬億元,占比36.8%。這個負擔比例排世界第三,明顯超重。

因此,改變居民收入分配在再分配中比重下降的趨勢,是下壹步收入分配改革的另壹個重點。

著力提高中低收入者的收入

“黨的十七大以來,政府高度重視調整收入分配結構,強調初次分配和再分配都要處理好效率和公平的關系。再分配更加註重公平,註重建立合理有序的收入分配格局。”楊宜勇認為,調整收入分配結構的關鍵取決於兩個比重:壹是勞動報酬在初次分配中的比重,二是居民收入分配在國民收入分配中的比重。

綜合多位受訪研究者的觀點,這意味著國民收入分配結構的重大調整。在初次分配中,要適當提高勞動報酬的比重,改變初次分配中資本收入過多、勞動收入過少的現狀;在再分配中,要提高居民收入比重,降低國家和企業收入比重。擴大中等收入者比重,被很多研究者認為是規範初次分配領域秩序的主要途徑。

事實上,黨的十六大以來,中央強調提高中低收入者收入,擴大中等收入者比重,逐步形成了兩頭小中間大的“橄欖形”收入分配結構。改革開放後逐漸形成的金字塔形收入分配結構造成的收入差距過大,使得許多社會矛盾從分配領域反映出來。中等收入者被認為是維護社會穩定的重要力量。

根據統計局的定義,家庭年收入6萬元至20萬元為中等收入者,而國家發改委宏觀經濟研究院“擴大中等收入者比重的戰略研究”課題確定“家庭年收入53700 ~ 160元,個人年收入34000 ~ 100元”為中等的標準按照這個標準,目前中等收入者約占全國總人口的7%。

收入分配結構從“金字塔式”調整到“橄欖式”還有很多困難。人力資源和社會保障部勞動工資研究所所長蘇海南告訴《瞭望《新聞周刊》》,我國收入分配領域還存在很多問題,主要表現在分配秩序混亂和分配關系不合理兩個方面。

壹是配送秩序混亂。在初次分配領域,表現在六個方面:部分用人單位拖欠、克扣勞動者工資,同工不同酬現象嚴重,特殊情況下工資發放混亂,部分體制外用人單位收入過高,部分要素市場收入分配不規範,非法收入占壹定比例;在再分配領域,表現在三個方面:社會保障不足和某些方面的不公平,偷稅漏稅等問題嚴重,第三次分配無序。

二是分配關系不合理。這可以概括為“兩降四大不暢,四低壹緩兩並存”,即居民收入和勞動報酬比重降低,城鄉、行業、地區、群體收入差距過大,各級組織與部分地方行政機關和事業單位、企業之間分配關系不暢;農民和勞動密集型企業員工、私營企業員工、壹線員工收入低,普通員工工資增長速度慢;很多低端崗位工資低,壹些低端崗位工資高,壹些高端崗位工資低。

國家發改委宏觀經濟研究院收入分配與消費研究室主任陳新年認為,再分配只是擴大中等收入者比重的輔助手段,其作用是縮小收入差距,解決中等收入者的後顧之憂,為低收入者的生活提供基本保障。

“擴中”的主要途徑仍然是“規範初次分配領域的秩序”,即創造財富平等的法制環境,逐步消除少數人以不正當手段致富的機會;國有單位的通病是平均主義,要建立和完善國有單位收入分配的激勵機制,“反對公有制內部的平均化,完善市場經濟體制”,強調按勞分配和按要素分配相結合;在非國有單位,收入分配的問題是“利潤侵蝕工資”,所以在非國有單位應該實行最低工資保障制度。

常修澤認為,“改革的關鍵是消除制度障礙,創造財富平等的法制環境,讓更多的人有平等的機會進入中等收入者的行列。”受訪專家還提醒,擴大中等收入者,不能忽視城鄉收入差距,要將7.5億農民納入整體考慮。

這壹輪經濟調整中的產業結構升級也為“拓展中國”帶來了機遇。從國外的經驗來看,印度、新加坡等國家通過產業結構升級,擴大了技術和管理階層,薪資水平得到提高,從而造就了龐大的中等收入階層。如果中國的產業升級能夠引起職業結構的變化,擴大技術和管理水平,對擴大中等收入群體是非常有利的。

加大中小企業發展也被很多研究者視為培育中等收入群體的重要壹環。周天勇認為,“鼓勵創業,發展中小企業,讓普通人獲得充分就業,參與財富分配。只有勞動創造了財富,才能分配到財富。”

蘇海南還提醒,在產業升級過程中,要加大政策的引導作用,還要考慮吸納勞動力。“加強教育和培訓,為更多勞動者提供成為中等收入者的機會和能力。”

以制度力促國強民富

收入分配直接關系到經濟社會發展的成果能否為人民所享受,關系到整個社會基礎的穩定。“以2008年底為界,中國新階段的第二個30年已經悄然到來。中國將進行包括經濟改革、政治改革、社會改革、文化改革和生態環境體制改革在內的‘五環壹體’改革,環環相扣,渾然壹體。”常修澤分析,未來收入分配改革將不再單獨進行,而應著眼於經濟、政治和社會領域。從中長期來看,周天勇認為最重要的是加快產業結構的調整。

從經濟領域的角度,劉煜輝分析說,在短期內,收入分配改革可以調整和重新分配存量財富。“但它涉及所有利益階層,既復雜又敏感。很難真正動壹些利益階層口袋裏的蛋糕。”

劉煜輝建議,要提高勞動收入在國民收入初次分配中的比重,必須從根本上改變資源配置的方向,最好的辦法是將資源向民間資本和中小企業傾斜。同時要支持其向先進制造業和現代服務業轉型,延伸現代制造業的價值鏈,做原材料采購,做研發設計,做物流,做銷售網絡,做品牌和商譽,做零售,打造吸納大量就業的現代服務業。

蘇海南建議進壹步完善收入分配法律法規。首先,提高收入分配法律政策水平,逐步完善收入分配法律制度。逐步將現行的收入分配規則和政策上升到法律層面,同時將初次分配領域的資源分配制度、工資分配制度、農村分配制度和收入分配調節制度法律化,納入收入分配法律體系,使之系統化。其次,根據輕重緩急,集中力量進行重點立法。加快完善工資分配法律法規,進壹步規範工資分配行為,防範和有效打擊拖欠和克扣工資行為。第三,進壹步完善收入分配調節的法律法規。主要是進壹步完善個人所得稅法,完善打擊非法所得的法律法規,加強處罰力度。

“收入分配中存在的問題,暴露了人民群眾對公共產品和服務需求快速上升與政府供給不足、分配不平衡之間的突出矛盾。”常修澤認為,在這種情況下,需要加強公共服務,逐步實現基本公共服務均等化。最突出的是解決教育、醫療衛生和社會保障方面的問題。這是在市場化改革和社會公平的“雙線”之間尋求“平衡”的關節點。

“在國富與民生的關系上,應該通過制度建設,讓經濟發展的成果更多地體現在改善民生上,為人的發展創造良好的社會條件。這方面的重點是深化收入分配制度,建立社會保障制度,這是與人類發展最直接、最現實的領域。

2010:收入分配待處理(窗口)

65438+2009年2月31 04:45來源:人民網

主持人:記者杜海濤

賈斌:全國人大常委會委員、中國人民大學教授鄭功成。

蘇海南,人力資源和社會保障部勞動工資研究所所長。

辭舊迎新要算賬,收入還是大家最關心的事情。

錢袋子夠鼓嗎?努力工作能掙更多嗎?低收入群體是否得到了足夠的重視?最近我們連續發布了收入分配專題報告。記者從不同角度走訪了城市白領、農民工、教師、企業主、農民、環衛工人、出租車司機、社區工作者、醫院合同工,真實反映了普通人的收入現狀。

調整國民收入分配結構是壹項事關全局的改革,需要各方共同思考,付出艱苦努力。人民生活版祝讀者朋友們新的壹年錢包更鼓,生活更精彩,生活更多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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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低”與經濟結構有關。

主持人:大家普遍關心收入分配的問題。妳認為分配關系不合理,居民收入差距大的根本原因是什麽?

蘇海南:分配關系不合理。表面上看是收入問題;從根源上看,是經濟結構不合理、體制改革不到位造成的。中央經濟工作會議把加大國民收入分配調節力度作為經濟結構調整的重要內容,抓住了問題的關鍵。

當前,分配結構失衡主要表現為“兩低”:即居民收入占國民收入的比重低,勞動報酬在初次分配中的比重低,這與經濟結構有關。比如,由於投資、出口、消費比例不協調,壹、二、三產業結構不合理,造成勞動力結構不合理。改革開放以來,我國第三產業雖然發展迅速,在國民經濟中的比重從最低的21.6%上升到40%以上,但仍遠低於發達國家70%左右的水平。初級生產的大量剩余勞動力被擠入次級生產,造成次級生產勞動力供過於求;在粗放型經濟的增長模式下,財富增長相對緩慢。

調整國民收入分配結構,必須著眼於整個經濟結構,從調整相關經濟結構和深化體制改革入手,調整出口、投資、消費等重大比例關系。通過變粗放型生產方式為集約型生產方式,促進產業升級,推動產品從低端走向高端,壓縮過剩產能,提高生產效率;通過大力發展第三產業,擴大就業,減少第二產業人力資源市場的過度競爭,加強產業工人在談判工資增長中的地位。這是壹個龐大而復雜的工程,也是壹個長期的工程。

■千方百計增加“飯碗”,開辟新的就業領域

主持人:在初次分配中,“資本收入多,勞動收入少”成為普通居民收入水平提高的最大障礙。如何改變這種情況?

鄭功成:有效就業是提高勞動報酬的前提。要千方百計增加“飯碗”,開辟新的就業領域。當前要關註就業實際情況,全面客觀認識當前就業壓力。與去年相比,排除特殊政策的影響,就業實際上是下降的,這是壹個嚴峻的現實。政府十大產業振興規劃中應考慮社會服務相關產業,大力發展勞動密集型的旅遊業和服務業,促進就業。國內公司在促進就業發展方面發揮著積極作用。它規範了非正規就業,確保了這些工人的保險和福利,值得推廣。

蘇海南:在落實最低工資制度、建立健全工資支付保障制度的基礎上,建立健全職工工資正常增長機制。這對廣大勞動密集型中小企業,尤其是民營企業來說,是壹項更為緊迫的任務。這些企業就業人口多,收入水平低;擴大消費,這個群體是重點。要積極推進工資集體協商,扭轉“職工不敢談、不會談、用人單位不願談、不肯談”的局面;建立中小企業工資增長機制,明確給予減免稅優惠,形成利益導向,幫助其減輕經營壓力。

目前,發達國家勞動報酬占國民收入的比重普遍在55%以上,而我國這壹比重已從1997年的53.4%下降到2007年的39.7%。以去年GDP總量31萬億元計算,如果勞動報酬占比提高10個百分點,將多支付3萬億元,普通勞動者的處境將大大改善。

■公共財政應優先考慮民生。

主持人:調整收入分配結構,必須調整初次分配格局,但這個過程是漸進的。因此,加快二次分配改革顯得尤為迫切。這次改革的重點在哪裏?

鄭功成:第壹,強化社會保障再分配功能。“十二五”期間,要強化社會保障的收入再分配功能,在建立以社會救助、全民醫療保障、全民養老保險為主體的經濟保障體系的同時,進壹步完善社會福利服務體系。應該花更多的錢大力發展公共服務,加大對老年人的服務保障。今年國民經濟的目標是“保8% GDP”,財政收入增長8%,而社會保障方面的財政支出預計增長17.1%,是1倍以上,是前所未有的。

二是改革稅制。要增加所得稅再分配功能,首先要提高高收入者的累進所得稅稅率,然後降低累進所得稅級次,增加級次之間的級差。現在壟斷行業不僅工資高,住房公積金比例也高,多建立企業年金。有些住房公積金和企業年金加起來超過工資收入是不合理的。以前高公積金和高企業年金都是免稅的,對低收入群體不公平。近日,國家稅務總局發布通知,明確對企業年金征收個人所得稅。

蘇海南:公共財政應優先考慮民生。在二次分配中,要從財政收入中切出壹塊來提高城鄉居民最低生活保障標準、失業保險、社會救助等標準、企業退休人員養老金等。,確保低收入群體或無收入來源者的基本生活。

我要特別強調的是,目前央企每年繳納稅費後,數千億的稅後利潤留在企業,其中壹部分必然以補貼、獎金的形式進入個人腰包,這是非常不合理的。在繼續打破壟斷的同時,逐步建立制度化的國企利潤支付機制,彌補中小企業減稅和社保基金支出。

■關註社會保險和職業福利的發展。

主持人:這壹輪收入分配制度改革的目標是什麽?

鄭功成:我主張建立“三位壹體”的綜合薪酬體系,即勞動者的收入應分為工資、社會保險和職業福利三部分,最終目標是建立壹個清晰、公正、定型的收入分配秩序。

目前由於人們無法形成清晰穩定的預期,內需市場畸形發展,股市、樓市會引起如此大的關註,是不正常的。我們應該關註社會保險和職業福利的發展,而不僅僅是最低工資。實現穩定收入預期的目標,關系到所有就業人員的生計。當然,壟斷行業的福利支出應該受到嚴格監控。

蘇海南:堅持“提低”和“控高”並舉。低收入群體能否盡快增加收入,不僅與工作環境和制度因素有關,還與個人技能和素質有關。比如政府要加大對農民工的技能培訓,農民工自身也要努力提高技能。只有高素質的農民工才能獲得更高的勞動報酬。

要加強對少數企業負責人和其他人員過高收入的調控。目前對央企高管薪酬有監管措施,需要研究對股份制上市公司高管薪酬的監管措施。比如英國規定企業高管年終獎的50%必須繳納個稅。我國也應研究建立符合上市公司性質和特點的收益監管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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