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智者的思想也包含著積極的內容,在哲學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它宣告了以宇宙生成為研究對象的古希臘自然哲學的終結,為自然哲學向蘇格拉底、柏拉圖、亞裏士多德的轉變開辟了道路。從此,不僅自然現象,社會和生活問題也成為古希臘哲學的主題。它探索了主體與客體的關系,肯定了認識主體的能動作用,揭示了思維與存在的區別,這些都標誌著哲學研究的深化;它突破傳統宗教神話的束縛,否定上帝對政治法律制度、道德習俗等人類社會生活現象的幹預,強調人在自然力面前和社會生活中的創造性作用,具有明顯的反神學意義;他的因襲主義思想是奴隸主民主的理論基礎,這不僅啟發了古代的伊壁鳩魯(參見伊壁鳩魯和伊壁鳩魯主義?)而盧克萊修呢?它也對現代西方資產階級的社會契約理論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智者思想的積極意義和進步作用長期以來壹直被否定。柏拉圖和亞裏士多德正確地批判了智者誇大個人感情,卻拒絕肯定他的貢獻。後來很多思想家沿襲這種偏見,斷言智者不是哲學家,只是壹群詭辯家和江湖騙子。這種情況壹直持續到18世紀。黑格爾?第壹,我們突破了這種刻板印象,把智者重新引入哲學史,肯定了它的積極方面。接著,英國歷史學家格羅特(1794 ~ 1871)在其《希臘史》中論述了智者對希臘文化的啟示。自此,智者在歷史上的重要地位受到研究者的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