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後,南聯盟沒有像其他東歐國家那樣保留非反法西斯政黨,實行多黨合作統壹戰線,而是立即在南實行壹黨制。主要原因是為了徹底消滅塞爾維亞民族主義組織——當時其他民族的主要組織已經因為親德、親意而消失。後來鐵托和斯大林鬧翻了,南蘇和西方的矛盾總是大於南蘇和西方的矛盾。“情報人員”成了當時首要的“間諜”,傳統上親俄的東正教塞族人也因此更加多疑。所以在鐵托時代,南斯拉夫不僅打擊塞爾維亞民族主義,也打擊其他民族的民族主義,但總的來說,側重於前者。戰後,在南南斯拉夫的五位領導人中,後來倒臺的恰恰是兩位來自塞爾維亞和黑山的領導人。其中,黑山人德萊拉斯是因為“自由化”,塞爾維亞人蘭科維奇是因為塞爾維亞民族主義。特別是1966以來,對蘭科維奇集團“國家主義——大塞爾維亞主義”的打擊非常嚴厲,影響壹直持續到1970,清洗了4萬塞族幹部。
在制度上,鐵托時代也做出了有利於遏制塞爾維亞權力(或者用塞爾維亞民族主義者的話說就是“壓制塞爾維亞”)的安排。例如,歷史上第壹次,“說塞爾維亞語的穆斯林”被承認為另壹個族裔群體(穆斯林,或波斯尼亞人),並據此建立。
波斯尼亞和黑塞哥維那共和國;前“塞爾維亞語馬其頓方言”第壹次被承認為另壹種語言(馬其頓語),在此基礎上確認了馬其頓民族,建立了馬其頓共和國。這樣,塞爾維亞* * *和聯邦中的中華民國就縮水了,不僅比“南斯拉夫王國”中的塞爾維亞小,也比壹戰前的塞爾維亞王國小。同時,還在塞爾維亞建立了兩個其他國家沒有的“自治省”,並授予其與塞爾維亞幾乎平等的“聯邦主體”地位——除這兩個省外,“塞爾維亞總部”已回歸1878柏林會議確定的塞爾維亞獨立的版圖。鐵托除了從塞爾維亞人中劃出壹個新的族群,縮小其版圖外,還成立了“南斯拉夫族群”,鼓勵人們放棄原有的族群身份,皈依這個新的族群。到1981年,121萬人在人口調查中報告了這個“新民族”,占華南總人口的5.4%。在鐵托時代,顯然是為了把“南斯拉夫人”的身份和塞爾維亞人的身份區分開來。在所有這些措施之後,塞族人的身份壹直在削弱。在對前南斯拉夫王國的戰爭中,塞爾維亞人(馬其頓人和波斯尼亞人當時都是塞爾維亞人)占絕對優勢,但到了1961,南非只有42.1%的人口認為自己是塞爾維亞人,到了1981,更低到36.3%。
鐵托時代的這些做法,起到了壓制前南斯拉夫嚴重的塞族勢力,維護民族平等和聯邦穩定的作用,但積累了壹些民族情緒強烈的塞族人的極大不滿。1980年鐵托死後,塞爾維亞民族主義有所反彈。1981 5月,塞爾維亞政府清洗科索沃黨政領導層時,開始大力反對“聯邦制”,抨擊阿爾巴尼亞人自以為是,聯邦成員不重視塞爾維亞。顯然,壹些塞族人長期以來壹直對非塞族人懷恨在心,因為他們把聯邦旗幟當作虎皮來“碾壓”塞族人。米洛舍維奇就是這些人的代表。
米洛舍維奇出生於1941,他的父母都是鐵托時代的受害者——他的父親斯維托查·米洛舍維奇是壹名東正教牧師。1945他在貝爾格萊德掌權後不久,就離開了在首都郊區的家人,獨自生活在黑山,1962。米的媽媽,小學老師,* * *黨員,也在1974自殺了。沒有資料解釋她為什麽自殺,但那壹年是南斯拉夫清洗塞爾維亞幹部的大潮。壹些塞爾維亞人說鐵托的政策毀了他們的家庭。米洛舍維奇本人沒有這麽說,但他多次提到,家庭變故對他的人生道路影響很大。"